第4章
“你……”就在此刻,一大爷听到赵建军说出那样一番话时,只觉得仿佛有一记沉重无比的大铁锤,以雷霆万钧之势猛地砸在了自己的胸口之上!刹那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如潮水般汹涌袭来。
要明白,如今的一大爷已然步入中年岁月,可膝下却连一儿半女都未曾有过。这件事宛如一根深深扎入心底的刺,始终是他心头挥之不去的痛楚。每每触及此事,那刺痛感便会瞬间传遍全身,让他痛苦不堪。
“赵建军,你究竟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傻柱瞪大双眼,满脸怒容地质问道。
“一大爷如此好心好意地跟你商议事情,难道你就是用这种态度来回应他的吗?”
“我看你纯粹就是皮痒欠揍!”
这时,傻柱噌地一下子从凳子上站起身子,嘴里还骂骂咧咧着,紧接着便如同一头发狂的野猪一般,气势汹汹地朝着赵建军猛扑过去。其速度之快,犹如疾风骤雨,让人猝不及防。
然而,面对来势汹汹、采用猪突猛进战术的傻柱,赵建军却是不慌不忙。
就在傻柱即将冲到近前之际,他身形一闪,动作轻盈而敏捷,轻轻松松地便避开了对方这凶猛的一击。由于傻柱冲得太急,根本来不及收住脚步,整个人继续向前疾驰而去。
见此情形,赵建军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他看准时机,突然伸出手去,狠狠地在傻柱的后背用力一推。
这下可好,原本就失去平衡的傻柱更是雪上加霜,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最终,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傻柱像一颗炮弹似的直直撞向了一旁的柱子,那巨大的冲击力使得他眼前金星直冒,脑袋嗡嗡作响。
而这样的场景,在其他人的眼中呈现出一幅不一样的画面。这傻柱气势汹汹地朝着赵建军猛扑过去,那架势仿佛是要狠狠教训对方一顿。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赵建军竟然身手敏捷地躲开了傻柱的攻击。由于惯性太大,傻柱根本无法及时刹车,就这样直直地撞向了一旁的柱子。
而周围的人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柱子!”一大爷最先反应过来,他满脸焦急地快步冲向傻柱所在之处,心中暗自思忖着:可千万不能出事啊!要知道,傻柱可是自己精心挑选的养老依靠,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将来自己的晚年生活又能托付给谁呢?
就在这时,刚刚骂完一大爷的赵建军,正打算继续出击的时候。
一旁的贾张氏突然发飙了。她像一头发怒的母狮一样,张牙舞爪地指着赵建军破口大骂起来:“丧门星!我们家如今已经如此艰难困苦了,你就应该识趣点,赶紧把房子让出来给我们住!否则,我跟你没完没了!”贾张氏一边叫骂着,一边唾沫横飞,那副狰狞的模样让人看了不禁心生畏惧。
“你再给我说一遍?!”此刻的赵建军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贾张氏,他那充满怒火的双眼仿佛能喷出火来一般。
只见他浑身微微颤抖着,脸色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已是愤怒到了极点。在院子里的其他人看来,赵建军此刻已然红了眼,就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随时可能会扑上去将人撕碎。
其实,赵建军之所以如此失态,完全是故意为之。要知道,就在不久前,他的双亲刚刚离世,而这个可恶的贾张氏不仅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反而在一旁不停地辱骂他是个“丧门星”,甚至还妄图抢夺他的房子。面对这样的欺凌和侮辱,任谁都会感到无比的愤恨与恼怒。
然而,这个贾张氏却绝非等闲之辈。想当年,她可是独自一人守寡,含辛茹苦地将自己的儿子抚养长大。
所以撒泼打滚、耍无赖的行径,她可谓是轻车熟路,信手拈来。更要命的是,她那张厚脸皮简直比城墙还要厚实,根本不知羞耻为何物。
“丧门星,丧门星……”贾张氏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逼近,依然自顾自地叫骂着,“你就是一个丧门星,我就说你怎么了?有种你来打我呀!”
可她万万没想到,话音未落,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赵建军猛地冲上前去,抬手便是一记响亮的大耳光,结结实实地扇在了贾张氏的脸上。这一巴掌力道极大,打得贾张氏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这贾张氏当场就愣住了,眼睛瞪得浑圆,嘴巴微张,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然而仅仅过了一小会儿,她便回过神来,脸上瞬间浮现出狰狞之色,紧接着扯开嗓子大吼起来:“丧门星小畜生啊!老娘今天非把你活剥了不可!”一边吼着,一边张牙舞爪地朝赵建军猛扑过去,那模样简直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
说时迟那时快,赵建军眼疾手快,面对气势汹汹冲过来的贾张氏毫无惧色。只见他手臂一挥,手掌如疾风般朝着贾张氏的另一侧脸颊狠狠扇去。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贾张氏另一边的脸蛋也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大逼兜。刹那间,贾张氏原本就不太对称的脸庞此刻变得左右均匀,倒是显得颇为滑稽。
就在这时,刚刚查看完傻柱状况的一大爷目睹了这一幕。他瞪大双眼,满脸怒容,指着赵建军大声质问道:“赵建军,你怎能打老人呢?尊老爱的道理你都不懂吗?”
要知道,这位一大爷平日里可没少在院子里宣扬要尊敬长辈、关爱老人之类的说辞。
按常理来讲,尊重老人的确是每个人应尽的义务和责任。但实际上,一大爷之所以热衷于在院子里传播这种观念,其背后的动机却并不单纯。
原来,他心心念念的无非就是等自己年老体衰之时能有个人替他养老送终罢了。而在众多院里人当中,傻柱便是他心目中最为理想的人选。
为此,他常常在傻柱耳边旁敲侧击,暗中向其灌输诸如一定要孝顺老人、为长辈养老等等此类思想,目的就是想让傻柱日后心甘情愿地照顾他终老。
因此,当一大爷目睹贾张氏遭受殴打之后,他才会瞬间就怒不可遏,满脸涨得通红,毫不犹豫地以一种极其不满且严厉的口吻质问着。
在一大爷心中,无论发生何种情况,对老年人动手绝对是天理难容之事。
更重要的是,倘若院子里的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效仿这种恶劣行径,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原本和睦安宁的院子恐怕将会被不良风气所侵蚀,邻里之间的关系亦可能变得紧张而疏离。
此时的贾张氏,眼见有一大爷给自己撑腰作主,立马顺势蹲下身子,双手紧紧捂住脸庞,嘴里开始不停地嚎哭起来。
“呜呜呜……”
那哭声可谓震耳欲聋、响彻云霄,仿佛要让全院的人都听见自己的冤屈一般。
“老贾呀,东旭啊,你们睁开眼瞧瞧啊!如今你们走了,这院子里的人可都开始肆意欺负咱们孤儿寡母啦!”
贾张氏一边哭诉着,一边还不忘偷瞄一眼周围人的反应,继续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然而,尽管她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挤出几滴眼泪来增加逼真度,但无奈眼眶干涩,愣是半滴泪水都未曾落下。
“赵建军啊!你瞧瞧你都干了些啥好事儿,居然把贾张氏气成那副模样!还不赶紧麻溜地给人家赔个不是、道个歉!”一大爷一脸正气凛然地瞪着赵建军,声色俱厉地呵斥道。
说完这话后,一大爷又迅速将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二大爷和三大爷,开口说道:“我说二位,你们倒是也发表发表意见呀!”
被点名的二大爷先是微微一愣,紧接着听到一大爷示意他讲几句话时,他立马清了清嗓子,故意板起脸来,装出一副极其严肃且颇具威严的姿态,煞有介事地说道:
“咳咳咳……赵建军呐,你这次可真是大错特错啦!无论如何,贾张氏好歹也是你的长辈吧,哪能随随便便就动手去打一个老人家呢?这像话吗?传出去不得让人戳脊梁骨骂呀!”
而此时的三大爷心里其实并不想掺和进这趟浑水里,但见二大爷已经表态发言了,自己若是不跟着附和几句似乎也不太合适。于是乎,他只好硬着头皮顺着二大爷的话往下说:“就是嘛,二大爷说得对极了!赵建军啊,你真得好好反省反省才行哟!”
原来啊,他通过观察赵建军方才所展现出的模样,已然将一切看得真真切切、明明白白。此时此刻的赵建军,再也不容小觑啦!简直就如同在一夜之间长大成人一般。
想当初,对于从前那个赵建军究竟是什么德行,他这位三大爷可是心知肚明得很呐!平日里就连跟人说句话,那赵建军都得谨小慎微、战战兢兢的。然而如今呢?竟然胆敢直接动手了!这前后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令人不禁瞠目结舌。
不过呢,这三大爷之所以会如此行事,倒也并非心甘情愿。只怪他事先收受了一大爷给予的诸多好处,无奈之下,也只好硬着头皮去配合着他们说话做事。
而且呀,他所表达的意思与那位二大爷如出一辙,皆是强调身为长辈,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对晚辈动手动脚的。
到了最后,还是由这一大爷站出来做总结发言,表示非要让赵建军向贾张氏当面赔礼道歉不可。否则的话,恐怕将会对下个季度整个院子争取成为先进四合院的评选造成不利影响。
此时此刻,原本还算平静的院子瞬间变得喧闹异常。除了那三位大爷之外,其余众人也纷纷跟随着他们一同对赵建军指指点点起来。
因为院里的三位大爷更是毫直接将赵建军置于与整个院子对立的位置之上,仿佛他已然成为众矢之的。
这一大爷更是神情严肃、义正言辞,大有如果赵建军不肯低头认错并诚恳道歉,就要彻底将其孤立开来,使其独自站立于全院人的对立面之势。
面对着眼前这三位道貌岸然的大爷,再加上四周那些冷嘲热讽、说三道四之人,赵建军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愤怒,但同时又觉得有些荒唐可笑。
于是乎,他冷笑一声后,毫不犹豫地张嘴回应道:“哼!我家中的长辈皆已离世,难不成诸位还想下去陪伴他们不成?”
这话一出,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场的那几位大爷顿时被气得满脸通红。尤其是那位三大爷,更是怒不可遏,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可理喻!简直不可理喻!”毕竟人家可是小学老师出身,哪怕是生气骂人之时,所用的词汇依旧显得文绉绉的,而且每个字都说得格外清楚响亮。
就在这时,一直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却未见成效的贾张氏眼见形势不对,连忙一个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