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叶小天盘算着怎么在一个月之内搞到十万块。
这个任务非常艰巨,不然只能瞧着桂花继续遭罪。
王美丽天天把她当长工使,又打又骂,简直就是母老虎。
正在脚步匆匆,忽然,旁边的玉米田里传出一声呼喊:“救命啊!来人啊……!”
听得清清楚楚,是个女孩的声音。
不好!一定有狼,狼下山咬人了。
叶小天大吃一惊,迈开脚步冲不远处的玉米田奔跑。
窝头山上有野狼,而且不止一条,常常下山咬家禽,有时候还袭击人。
玉米田非常茂密,村民独自在锄地,被狼咬伤就不好了。
靠近一瞅,果然,他发现一个姑娘倒在草丛里打滚,脸上显得特别痛苦。
“香草,你咋了?是不是被狼咬了?”叶小天立刻蹲下,关心地问。
他认识这丫头,名字叫香草,是村长张大庚家的女儿。
张大庚一共五个女儿,香草是老大。
姑娘正在锄玉米,忽然感到腹痛疼痛,寸步难移,坚持不住慢慢倒在地上。
好山好水出好女,窝头山山肥水美,生出的姑娘个顶个水灵灵,好像细萝筛出的白面。
香草已经长大,刚满十八岁,同样肤白貌美,身段妖娆秀丽。
女孩却瞬间抓住叶小天的手苦苦哀求:“小天哥,俺肚子疼,救救我,快呀……!”
姑娘显得特别痛苦,花容失色,玉米田里很闷热,她的小脸蛋红扑扑的,额头上渗出细微的汗珠。
汗珠顺着黑黑的刘海滴下,滑过樱桃一样润白的下巴,滴到来回晃动的胸口上,样子煞是好看。
“不好!会不会是阑尾炎?”叶小天吓一跳。
急性阑尾炎不算啥病,但必须去医院做手术,不然会出人命。
他立刻抓住香草雪白的手腕,帮她摸脉。
仔细感受一下,他立刻笑了,香草根本没病,应该是来了月事。
而且发现她的裤子湿了,上面红呼呼一片。
女孩子第一次来月事是很痛的,非常害怕。
平白无故身体流血,大多会吓个半死。
“小天哥,俺是不是快要死了?救救俺,救救俺啊……!”香草抓着他的手不撒,好像看到救星。
叶小天说:“你没事,只是来了例假!”
“啊!啥叫例假?”香草问。
“你没来过例假?就算没上过初中,没学过生理卫生,你娘就没告诉过你?”叶小天哑然失笑。
“俺真的不知道例假啊,到底是啥东西?”香草睁着懵懂的大眼问。
她没上过初中,只有小学毕业,老娘对女儿又不够关心,第一次听说这个名词。
叶小天本不想跟她解释,但又不得不说。
“例假啊……就是一个女孩成熟的标致,姑娘长大都要来例假的,会出血,第一次很痛!不过习惯就好了……!”
叶小天的脸腾地红了,跟女孩子普及生理知识,真的难以启齿。
“啊?原来做女人这么麻烦啊?后悔死了,早知道这样,俺就该投胎做个男孩子。”香草这才放下心来。
叶小天赶紧打开医药箱,拿出一片护舒宝递给她。
“妹妹,你自己收拾一下,垫上这个,以后每个月来例假记得提前准备。”说完,他想离开。
可香草却再次抓住他的手苦苦哀求:“小天哥哥你别走,俺真的好疼,自己没法收拾,俺晕血……!”
香草真的晕血,自己不敢收拾,而且那里一碰就疼。
“你的意思……让我帮你收拾?”轰隆!叶小天的脑袋上打过一道炸雷。
香草点点头:“嗯,你是医生,香草相信你,快呀,人家难受死了!”
女孩的眼神里充满渴盼,还有点无辜,叶小天心乱如麻。
到底要不要帮她处理?
有心拒绝,自己是医生,救死扶伤本来就是医生的职责。
可动手收拾,她是女孩子,还是黄花大闺女。
被路过的村民看到,一定会打爆老子的头。
一时间他迷茫了,无助了,抬眼看看四周,希望找个女邻居前来帮忙。
但四周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小天哥,愣着干啥?俺快要死了,救命啊……!”香草继续捂着肚子哀求。
叶小天的心软了,只好咬咬牙:“行!你把裤子退下来,我帮你收拾!”
“嗯!”香草也很害羞,可肚子疼得受不了。
她把腰带拉开,将衣服一点点除下,女孩的羞耻立刻展现在眼前。
叶小天竭力忍耐着慌乱跟羞臊,只能拿出卫生药棉一点点帮她擦拭。
他的手动一动,香草的身体抖一抖,不断乱颤,两个人的心同时彭拜不已。
香草的身体第一次被男孩子观看,脸红脖子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是很无奈,不能瞧着自己血液流干而死吧?
叶小天也竭力忍耐着激动,鼻血差点窜出。
奶奶的,这叫啥事?当个医生真难。
天天帮女人治病,自己身体也受不了,早晚亏死!
好不容易,他帮香草将血污擦干净,又教会女孩怎么用护舒宝。
香草感激不已,羞答答说:“小天哥,你懂得可真多!”
“我是医生嘛,当初学的就是这个,以后你要小心了,这东西一个月来一次,掐算好日子,早早准备护舒宝,免得到时候慌张。”
“嗯,谢谢你。”香草慢慢提上裤子,脑袋低下,垂进胸前深深的沟壑里。
叶小天想离开,哪知道身体刚刚扭转,竟然跟一个人撞个满怀。
仔细一瞅,正是村长张大庚。
张大庚吃过饭也来锄地,走进玉米田,就发现叶小天正在欺负自己的女儿。
香草的裤子刚刚提起,地上带血的药棉成为他俩苟且的罪证。
“卧槽!大耿叔咋是你?你啥时候来的?”叶小天吓得不轻,脸色刷地变了,好担心张大庚误会。
张大庚瞅瞅衣衫不整的女儿,又瞅瞅地上血糊糊的药棉,顿时气冲斗牛。
老家伙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差点吐血。
“狗曰的叶小天,欺负我女儿!老子跟你拼了!”
呼!他将手里的锄头挥起,劈头盖脸砸了过去。
叶小天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解释:“大耿叔,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香草需要帮忙,我在助人为乐啊!”
“助人为乐你麻痹!小流氓,今天不打死你,我跟你姓!”
叶小天在前面跑,张大庚在后面追,好比野狗在追赶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