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丁一鸣,小时候体弱多病差掉夭折,是村里一位老先生喂了我两口老虎奶才救了过来,后来村里人都说我是这两口虎奶给救活的。
十几年过去了,今天考上了当地的一所知名大学。
因为老家在村里,城里也没什么亲属,无奈下只能暂时在我们村里混的最好丁大虎家里。
搬来的当天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睡觉,忽然隔壁的主卧里,传来不小的动静。
我立即起身光着脚,悄悄地打开房门,探出脑袋,竖着耳朵听了听。
不错,那声音确实是从主卧里传出来的。
开始是吱吱呀呀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晃动床板,后面是床头撞击着墙壁,发出的咚咚声。
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我猛地就意识到,里面在发生了什么。
晕死!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一股丹田之气直往上涌,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而且身体变得异常的僵硬。
没一会儿,随着床头猛烈敲击着墙壁几下,房间里突然变得十分安静,感觉一颗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在门外的我,已经能够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声,整个脑袋都是懵的。
“这就??没了?”里面忽然传来声声音。
“嗯。”
“我说大虎,你究竟怎么回事?就这么三下五除二敷衍了事,看来这辈子我们是不可能有孩子了!”
“小兰,你能不能别总是拿孩子说事,这样会给我增加心理负担的!”
“哈,这么说你没用还怪我咯?你可别怪我没警告你,你做不了爸,可别耽误我做妈,你要是还不把身体调理好,就别怪我给你戴绿帽子!”
说完,温雪兰好像朝里面的卫生间走去,一会就传来沐浴的声音。
我赶紧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还心跳不已。
温雪兰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而且那么漂亮,丁大虎斯斯文文的哪里是她的对手?如果换成是我……
想到这里,我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觉得自己的这种想法也太狗血,太龌龊了。
虽然我跟丁大虎不是血亲关系,只是同村同姓的老乡,或许往上数十八代才有一个共同的祖上。
这么多年他对我一直很好,要不是他的帮助,我都考不上这所大学,而且现在让我住在他家。
他那个方面不行是他的事,再怎么,我也不能对温雪兰有那种想法呀!
我脑海里,满满都是她的身影。
虽然知道不应该,但我还是臆想着温雪兰,然后舒舒服服,甜甜美美地倒在床上便呼呼大睡起来。
因为军训还没开始,我一直睡到八点,才被温雪兰叫起来吃早点。
我起身低头一看,昨天晚上放在床头的那条短裤不见了。
我走到窗边一看,发现那条短裤已经被洗干净,正晾晒在阳台上的衣架上。
我槽!
这下完了,竟然给我衣服洗了?那裤子上昨晚留下的痕迹...想到这里,我顿时脸上发烫。
丁大虎一大早就走了,温雪兰却等着跟我一道吃早点。
我只顾低头吃着包子喝着牛奶,一下都不敢抬头看她。
“一鸣,以后换下的衣服和裤子,别扔在房间,直接放到楼下卫生间的盥洗盆好了。”
我满脸涨得通红,无地自容的“嗯”了一声。
温雪兰看到我这副样子,居然扑哧笑了一声。
“怎么,一鸣,上高中的时候,你们老师没教过你们生理卫生吗?”
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一脸愕然地抬眼看了她一下,赶紧又把头低下。
“看样子是没上过,那你知道女人每个月有那么几天不舒服吗?”
我一脸涨红的没有吭声。
“一鸣,你现在也是大人了,男女生理上的事情,也应该懂一点,别像个小孩子似的,一听到那种事情就脸红。”那得看是谁吧?
如果是我的小伙伴们倒也无所谓,问题是她,我不脸红才怪。
“其实就像女人的例假一样,男人的身体也需要一种排泄,看你短裤上那就是?”
虽然她已经进行了铺垫,说那种事情很正常,我还是有点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噗——”
我差点被牛奶给呛着,张嘴喷了一桌子。
“对不起!对不起!”
我尴尬的站起身来,正准备找抹布,温雪兰却随手拿起桌子上的抹布,一遍擦桌子一边拍拍我。
“赶紧坐下,不碍事,我来弄就好了!”
我全身上下立即僵硬起来,随后赶紧坐下,低着头一声不吭吃着包子。
“小心,别噎着,来,喝我的奶吧!”
“一鸣你看,就像这口奶,你喝的再多都不叫浪费,如果喷到桌子上,那可就太可惜了!”
我一下懵了,赶紧抬头看着她。
温雪兰白了我一眼:“往哪里看呀,我身上有奶啊?”
说完,她把手里的阳光酸奶往我面前一递。
我脸红的像猪肝一样,真恨不得一头碰到桌角上撞死得了。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女人夜莺般的声音:“温老师在家吗?”
那个声音很好听,甚至不用看长相,我就能断定她绝对是个网红般的美人坯子。
听到那个女人的喊声之后,我赶紧起身跑过去把大门打开。
这女人长得太美了!
一头披肩的秀发飘逸柔顺,标准的瓜子脸,鼻梁尖细而挺拔,再配上烈焰般的红唇,就算不看她魔鬼般的身材,也完全秒杀任何一个我所见过的网红,绝对算得上是祸水级别的美人。
美女看到我也愣了一下,眨了两下眼睛,居然调侃了我一句:“小帅哥,我没找错门吧?”
温雪兰已经跟着后面过来了,看到我有些木然的站在门口,赶紧伸手拨了我一下。
“我说陈大编辑,别逗了,他是老丁的弟弟,刚从乡下来,可别吓着了他。”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副校长的老婆,名叫陈灵均,今年三十多岁,可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的样子,过去是群艺馆的独唱演员,现在是电视台的音乐编辑,长得既漂亮又有气质。
她家就住在隔壁,右边就是她家,两家阳台之间,就只隔着一块砖厚的墙。
“哟,这是丁副教授的弟弟,是亲的吗?”
“瞧你这话说的,当然是亲的,今年刚考到我们学校来。”
陈灵均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虽然嘴里是在跟温雪兰说话,两只眼睛却一直盯着我:“怎么感觉你们家正在上演武大郎戏呀?”